第88章 我宁愿死
一念关山：朝朝暮暮
江又寒
顾牧又昏睡了过去，迷香对她而言，有更强大的后坐力。不止鼻腔，脑子里也不停地萦绕徘徊着迷香的气息。
身边人的话，顾牧迷迷糊糊听了一些，像是做梦，听到仙人指路一般玄乎又遥远的话。
顾牧只伸出手，拉了钱昭的前襟。她没有力气，也睁不开眼睛，更分不清自己现实还在梦中，她说不出任何，只迷迷糊糊地挤出音节。
顾牧：" “让他去。”"
钱昭只愣了神，他为了和顾牧有共同话题，几乎六道堂的每一个八卦他都知道，也因此对事物敏觉也只比顾牧迟钝半分。
钱昭愕然，只打横抱着顾牧，举足无措地低眸看着顾牧。顾牧和宁远舟一样，对谁都好，也相信任何人。
钱昭只深吸一口气，像是彻底掰折了天平，理性与感性交融，逐渐模糊。
钱昭：" “你们让任如意迷晕了头，但我们还清醒得很。让她死在外面，已经是我大的仁慈。”"
宁远舟：" “老钱，这件事情很复杂，等我回来再说，现在人命关天……”"
钱昭：" “她是个朱衣卫！你们为何瞒着我们！”"
宁远舟：" “这事说来话长……但任如意是朱衣卫的前左使任辛，她如果想杀我们，随时都是机会。她早就叛出朱衣卫了，是我主动找她合作的。”"
钱昭：" “那她同样也可以再背叛一次我们！”"
宁远舟：" “她不会。”"
钱昭：" “你凭什么说这句话？”"
宁远舟：" “凭我这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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