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贪婪之器仪式】
血肉是牢笼，只能机械飞升
半岛绅士
已经有三十多只鼠人成功逃脱，但幸运的是，科林知道一种仪式，能在大范围内造成大规模的生物灭绝，其威力仅次于契斯石灾。鉴于石灾与许多契斯语赞美诗有着相似的局限性，而且他有大量的组织和血肉可供使用，因此恶魔【贪婪之器仪式】成为他追捕鼠人部落最后的成员并希望将其永远消灭的最佳法术。
科林感到奇怪的是，祖父并没有使用这些咒语，因为祖父在这方面的知识肯定不比他的学徒少。然而，话说回来，祖父是个保守秘密的吝啬鬼。也许这个部落是他将错就错的结果。毫无疑问，如果祖父愿意，他完全有能力将整个大都市化为灰烬，但那不是他的行事风格。科林本身就是祖父特殊仁慈的受益者。如果祖父愿意，他现在就能得到这些书。也许老蜘蛛还是想再给他上一课，又或者他已经对科林失去了耐心？现在还很难说。
“马斯克，别让他们靠近我。”
马斯克在残暴的屠杀中，抽空用一声粗鲁的咕哝回应了他。科林从肉围裙的一个小包里掏出一块他常用的高浓度木炭，然后跪在大通道与蓄水池入口平台相接处附近的坚硬石板地上。他熟练地画出一个圆圈，并在圆圈内画出一个七芒星，确保圆圈的宽度足以放进一摞鼠人的尸体。他用恶魔字母表的字母写出了仪式的特殊说明，就像一个新手在背诵他的祖先写下的诗歌，而他正站在祖先的肩膀上。
准备工作完成后，他大声吩咐马斯克把尸体搬到他面前。值得称赞的是，马斯克服从了他的命令，一边退一边继续消灭那些仍保持着战斗热情和反抗意志的鼠人。马斯克在几乎所有方面都高人一筹，他不爱说话，这与其说是语言能力缺失，倒不如说是一种怪癖。马斯克的力量可以与祖父的怪兽奇美拉相媲美，他的耐力简直是无穷无尽的。虽然长时间的劳累，比如连续战斗几个小时，会导致他的身体消耗肌肉能量，但这只是暂时的，因为他的新陈代谢和再生能力确保他在第二天黎明前又能恢复战斗力。
马斯克的聪慧也是祖父的智慧结晶，因为他基本上相当于一个巨量记忆库，他可以非常清晰地回忆起以前看到过的任何东西，以及气味和声音。即使是祖父，也许也低估了他是一个多么完美的实验室助手。
当暂时不再有鼠人冲过来时，马斯克转向祭祀坛和堆放在其中心的鼠人尸体，他因期待而变得紧张起来。
「让我来」
“不，我能做到。”
马斯克认真地点了点头。「说清楚」
“我知道，我记得那几句话，别担心。”
科林当然知道，他必须确保自己的声音不会摇晃，语调不会偏差。现在的失误可能会带来灾难性的副作用。由于下水道的封闭性，他得以稍微降低失败的风险，但他也事先对仪式做了非常严格的检查，以避免出现任何反弹或失误。然而，即使在最好的条件下，风险也不可能是零。
他没有像以前那样献出自己的鲜血，而是从鼠人的尸体上抓起一颗基本完好的鼠人头颅，把它举到炭火隔栅前。
“哦，贪婪的圣人，请赐予你对这造物的祝福，并借你精神力量来复苏它。”
“带着你的祝福，让逝者复活。”“让他们寻找自己的亲人。”“从他们身上夺回失去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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