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孩子
大卫
混在芝加哥当警察横着走
“放心吧BOSS。”弹球点头应是。临走和大卫来了个黑人式握手，随即手里便多了几张美钞。还是老板大气，老板威武！感谢老板刷的跑车！
看着弹球时不时提一下裤腰慢慢走远了。玛丽嘀咕着：“为什么他们都爱这么穿裤子，很酷吗？”
“你不知道？”大卫有点小惊讶。
“不知道。”
“亏你还是警察。你不知道以前监狱犯人是没有腰带的吗。”
“切，你就会胡说，鬼才信你。”
两人回到车里，玛丽一边发动汽车一边问道：“你好像对弹球特别好。”
大卫按下车窗，将手肘靠在窗框边上，用拳支着头，让自己坐得舒服些。
“他聪明，乐观，热爱生活。我像他这么大时像个蠢货，眼里只有灰暗，每天愤世嫉俗。我比他拥有的更多，也比他更会挥霍。这不涉及什么公平，我只是讨厌而已。说来你可能不信，我觉得他比我小时候励志多了。”
“那......你为什么不让他去念书或者找个正经工作呢？”
大卫没有回答，只是将头转向窗外。不知是在思考，还是在看街景。
玛丽深吸了口气，也将车窗按下。这时电台响起，附近发生枪击。两人马上回归状态，这才是芝加哥。
警车嚎叫着奔到案发地，已有同事提前到达。这里是一间小便利店，一名黑人店员被枪杀，疑似遭到抢劫。据邻居说这个店员是名学生，只有16岁。有同事找到目击者了解到疑犯的外貌着装，和逃跑方向。
大卫叫玛丽上车，他已经开启系统发现了疑犯踪迹。
玛丽开车按大卫的指示一路追去，电台中不断通报着疑犯特征。更多的警车开始搜索，很快有同事通报发现了疑似犯罪的嫌疑人。
当两人赶到时，疑犯已经被抓到。看着那个瘦小的黑人身影，估计连12岁都不到。一个未成年人被一个比他更小的孩子枪杀，太芝加哥了。
玛丽望向大卫，只见他眉头紧锁，抿着嘴看着疑犯被带走。这时她明白了刚才大卫为什么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这里是芝加哥下城区，平平安安做个“老实人”算是一种奢望。
即使是个学生都要有个帮派身份，才能在校园里不被欺负。起码轻易不会被欺负。
在各个帮派中充斥着大量未成年人，没人知道有多少是被迫加入，又有多少是自愿加入，甚至他们自己都说不清。
记得一名黑人脱口秀演员说过，自己18岁之前都没有离开过家所在的街道。虽然只是个段子，但在现实中确实不算夸张。
在像芝加哥这样的高犯罪率城市，每条街道都是一个帮派的地盘。一个十字路口就可能是两个敌对帮派的分界线。一个有着帮派背景的人离开自己的地盘，没人在乎他是去吃饭还是看电影。来者就是敌人，干了再说。
大卫打了个口哨，招招手，让远处赶来支援的杜克过来。
“伙计，这区谁熟悉？”
杜克扫视了一圈，对一个高大的黑人警员喊道：“嗨，水牛，来一下。”
大卫和走过来的水牛碰了下拳。“你怎么看，哥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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